迎,果然是日思夜想的那人,忙拉着入屋,百般温柔侍候,还一个劲的道:“这次我在县里住一个月,定要怀上你的孩子再走。”
“你每晚都要过来。”
“阳郎,你怎么一直不说话?”
如此连着三晚这般密会,到了第四晚两人正行房事至极乐时,砰砰的两声,两名道士破窗而入,紧接着大门连带着整个堵墙被几人用深厚的内功震塌,二十几名道士、外国使者鱼贯而入,动静大的将整个客栈的人都震醒。
李芙的两婢、两侍卫被制住关在隔壁无法动弹,听着李芙歇斯底里的尖叫“救命!杀人啦!要杀皇亲县主!”,急也没用。
两名道士脸上挨了李芙重重的耳光,在众人幸灾乐祸期盼的目光之中,将她身边缩进被子里的男人揪了出来,瞧到男人的模样,纷纷傻眼。
“怎么是个瘌子?”
“开国伯呢?”
师父吼叫道:“照量,你是怎么盯的梢,能将瘌子看成开国伯?”
“芙县主口味真是重,喜欢这样的恶心丑陋的男人!”
照量目瞪口呆当场被师父踢出飞,口吐鲜血叫道:“我明明听着是谢奇阳,芙县主也是叫他谢郎、阳郎!”
日本、高丽、新罗三国使者眼睛色迷迷盯着李芙,叽里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