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族,全凭着实干才有了今日。”
白如俊气恼的一拍桌子,曾爷爷也不叫了,道:“族长这是要做甚,非要联姻不可吗?”起身走至窗前,深吸一口夏风,感叹道:“潮水有涨有落,白家已盛了几年,低落几年也是正常的事。凡事盛极必衰,白家在风头上低落下来反而是好事。”
白霄突然间笑道:“好!如俊,你能想得如此通透,日后在仕途上受了挫折,也能看开。”
白鑫道:“如俊如此出息,我很高兴。不晓得陛下会派你去外地赴任还是留在长安。”
白如俊回头道:“知彬昨个透露说,我们这一界进士年龄低于二十岁的,八成要去外地最苦的县任县令。”
白霄蹙眉道:“陛下如此安排有何用意?”
白如俊轻声道:“圣意难料。”自嘲道:“就算陛下派我去北寒之地当县令,我绝不蹙眉头,大不了像叔叔这样常回长安找玲珑想法子帮百姓脱贫。”
白鑫脸色微红,摇头道:“说起来真是惭愧。我在醴泉当了三年的县令,对百姓做的实事竟是没有玲珑、谢开国伯这半年的多。”
白霄拍拍白鑫的肩膀,道:“玲珑供奉是菩萨跟前的玉女,她所做的每件事都是比常人强得多,你不用自责。谢开国伯修建水库,第一年就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