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连忙磕头谢恩。
黄昏,军舍里传出女人、孩子欢喜的笑声,给整个严肃冷寒的军营增添了温情。
宽敞的房间点着油灯,军眷们吃了简单却香喷喷的饭菜、香甜可口的灵果,洗个了灵水澡,抱着困倦无比的孩子,爬上了热呼呼炕,裹着崭新柔软的新棉被,想念着夫君,沉沉睡去。
一只灵猫头鹰扑扇着翅膀飞至窗外,小白挥爪将裹着信的木筒隔空取来递给一脸期盼的谢玲珑。
那信上只有和泉四个墨迹浅淡的字:小年前至。
冰山山脉刮来的寒风在方圆几千里的大地肆虐,风大的能把刚出屋的人顶回去。
往年这个季节本该连落几场大雪,今年出奇的只下了两场小雪。天气干冷,风里夹着尘土,天空灰蒙蒙。
沙城。和泉的军队至今未归。
军眷到沙城的第二天就逛了沙城城府,买了一些小玩艺,吃了都督府的宴请,第三天起无事可做,谈起夫君,抹着泪思念如潮,吃饭都没有胃口,哪还有好心情。
孩子们寂寞的跑出军营,在牛头河跟突厥小孩子玩耍,一会儿就冻得嘴唇发乌,有两个小小郎竟冻得昏厥倒下,两个年龄略大些的突厥男孩子用土办法解开衣服,紧紧抱着他们,用肌肤暖着他们,把他们抱回军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