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时,羞恼的道:“你怎地不叫醒我?这让外头人怎么想我?”
和泉抬手将官报抛到不远处的桌上,俯身连着被子抱起她,认真道:“他们顶多想你昨晚扶侍我太累,今日腰酸的下不了床。”
“原先还以为你纯洁,成亲后才知道你花花肠子多得很。让你取笑我!”谢玲珑伸手拧他腰间的软肉,见他疼得蹙起眉头,手一探快速把他钗子解了,墨发如瀑般披散开去,红着脸低声道:“我倒想腰酸呢,你练那破功能行吗?”
和泉想要亲吻她,被她伸手推开了,目光不解。
谢玲珑道:“话本上说女子起床最美,我说根本就是胡扯。我去洗漱了,喝点灵水。哥哥、嫂嫂怕是早起来了,莫让他们等着咱们用午饭。”
和泉坐在一边,静静的瞧着她穿好衣、洗完漱,柔声道:“珑珑,为夫给你绾发?”
他的手能握钢剑残忍的屠杀全城突厥将士,也能拿木梳温柔的为深爱唯一的妻子绾发。
谢玲珑坐在梳妆台前,听了眉梢一动,回头瞧着和泉已站在身后,他的俊脸渐渐放大,两片唇瓣落了下来,亲吻吮吸她的嘴唇。
和泉拉开屋门,寒风袭面,漫天飞舞棉絮般的雪花。
军舍前的空里半个时辰前刚清扫过,又落了一层厚达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