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均派少族长送来贺礼。
远在洛阳的何家家族闻讯,几位年过七十岁的长者镇重议了此事,派人连夜骑马送来重礼,正式公开承认了长安何家的地位。
八月上旬,秋风吹吹炎炎夏季,长安下过几场小雨之后,天气渐渐凉爽。
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,第二十三号院众奴噤若寒蝉,自偏厅传出谢玲珑怒骂声。
谢玲珑端坐着一脸怒气,身前站着面色窘迫羞愧的谢平康。
“这几日我未管着你,也不让安伢子提醒你,就是瞧瞧你能胡闹到什么程度,有没有自制力。”
“哼,你一天比一天回来的晚,昨个竟是醉得人事不醒,三更让人给送了回来,害娘一夜不眠直等你等到半夜。”
谢玲珑瞪着谢平康,一句接一句训道:“爹爹不在庄里,娘有着一堆的事,还要带着福伢子已是很累,你还让她操心,你的孝心被狗吃了?”
谢平康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谢奇阳前日便返回建设水库的基地,临走时还嘱咐,让他戒骄戒躁,尽快沉下心,去贺府向贺栋请教为官之道。他天天夜里喝醉,次日睡到正午才起来,下午又被同届进士请去喝酒,把谢奇阳的话抛到九霄云外。
谢玲珑道:“干爹比你馋酒百倍,比你能喝十倍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