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过去,黄昏时考场大门潮水般涌出几千名举人,表情大多是萎靡不振无精打采。
谢平泰背着包袱、提出空竹篮走在最后头。他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,跟几个突厥青年、少年不想受挤,就站到大门的一旁等着。
这几个青年、少年是相识的好友,长辈是前突厥国的清贵官员,瞧见谢平泰是平唐人,小小年纪,气质不俗,便好奇的过来攀谈。
谢平泰自报姓名,只说是随家人到乌城做生意,便跟着一起过来游玩,顺便参加会试。
众人从谢平泰的衣着、谈吐便知绝非是普通的生意人,猜测是高门子弟,好奇他的真实身份。
谢平泰眼睛精亮,笑容充满自信,道:“以后你们用平唐语,我用突厥语。我来乌城不过二十日,突厥语说得不熟,你们多教教我。”
几人中的一个面膛黑红的青年道:“谢小弟的这个提议好。此次我们若是中了进士,就是平唐官员,说不定要被派到南方为官,必须要会说平唐语。”
另外一位白面方脸少年谦虚的道:“谢小弟,我们会写平唐语,在说上面还是差了些,你也要指点我们。”
众人出了考场互报姓名,约好在等着放榜的这三天时间,去城外游玩骑马。
谢平泰独自走出了二里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