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找了几个相熟的人并蒋大柱一家子吃了一顿饭,简略的成了礼,算是两个人约定终身了。
过了年,天气渐渐暖和起来,蒋大柱也要忙了,忙着地里的事,宋先生又抄了好几本的课本,学生们不久也该来上学了。
中午的时候蒋大柱带着宋卫从地里回来,家里宋秋已经把饭做好了。
卫秋二人不愿意出去单过,仍旧跟在宋先生身侧,好在蒋家屋子多,倒是没多大关系。
今年蒋大柱把地都给收回来了,从前低价租给人家大半的地收粮少也没多少钱,要搁着旁的人,估计这么些地每年租给佃户光是收租子就能得不少银子,只是当时蒋大娘给儿子看病借了许多钱,还不上才把这大片的肥地底价抵押了。好在当时打的有借条,还了欠的钱地就能收回来。
蒋大柱估摸着自己种不了那么多,家里劳力少,只留了四分之一的地自己种,剩下的都租出去收租子了,也算个不大不小的地主了。
宋先生每季的束脩有不少,村里村外的,有十几个学生来他这里读书,家离得远的学生半月往返一次,平日就住在宋先生原来的屋子里,那是村里人帮忙盖的小矮房,几个简易的小板床,平日吃饭也只是来时带够半月要吃的米粮,宋先生家里管菜,能来读书的都是家里有些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