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对一切都毫不在乎。就坐在他周围的两位刑警正绷着一张脸对他严厉训斥,他看了看四周心底莫名腾起了一丝不屑。那叫嚣着说要来找他的男人,居然夹着尾巴做了条哈巴狗。
受害人赤身裸体,浑身上下几乎都被掐的青紫。特别是两条手腕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垂吊,腕关节处血肉模糊,两只手又因血流不畅涨成了紫黑的颜色。女警努力想让陈茜恢复过来,掐了她的人中才勉强让她恢复意识。她取了一瓶矿泉水想让陈茜漱口,可就在陈茜醒过来的同时,已经转过身子趴在地上狂呕不止。女警看着这位可怜的受害者多少有些于心不忍。或许是出于女性的同情心,她更为细心的照料着陈茜。
警车在开往东苑的路上,受害人当下的情绪无法做笔录,出于人道关怀。那位女警觉得应该先送陈茜回家休息,等她情绪平复些再接她来局里。
而这一路上陈茜也几乎无话,除了说出自己的住址外,对于民警其他的提问一律只有点头或者摇头作答。比如:
“请问你认识犯人吗?”
陈茜不作声,只是点了点头后又摇头。
“那你知道他的犯罪动机吗?”
陈茜依旧不作声,动作与先前一致。
民警暗自叹了口气,这问和没问基本没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