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细打量着自己的两个大丫鬟。
    怎么说呢,其实她已不大记得这两个丫鬟的相貌了,却一直记得她们做过什么事。
    实在太深刻了啊!
    她摔下马之后,娘亲震怒不已,认为是佩玉佩青疏忽所致,立刻将她们调离了西棠院。
    佩玉成了粗使丫鬟,后来一直尽心照顾哥哥,成为了哥哥的妾室,再后来……
    叶绥目光冷了冷,最后看向了佩青。
    佩青是去了浆洗房,应当是受了不少苦,不然也不会变成那样。
    也正因为受了苦,佩青才能历过重重磨难,在临死之前将真相带到南平顾家……
    如今从头再看时,叶绥便越觉得自己识人不清。
    连身边大丫鬟是什么样的性子,她过去都不知道。——或者说,她压根就不在意。
    她以为沉稳妥帖的佩玉,其实是偏执狠厉的人;她以为木讷内向的佩青,却冒死去了她身边。
    现在想想,她就是这么一个看似明白、实则糊涂的性子,莫怪会有人说她好命!
    无知故无碍,可不就是好命么?
    叶绥眸光一闪,便开口道:“这一次是意外,念在你们过去用心的份上,就从轻发落,罚你们三个月月钱。”
    季妈妈诧异地看着叶绥,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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