厂!孽子,为家族招致如此灾祸!孽子,孽子!”
    陶氏心中大惊,下意识维护叶安世:“老太爷,您误会了。三爷他……他一定是有苦衷的。”
    叶居谯怒气更甚,厉声说道:“苦衷?他有何苦衷?曲公度卷入赵家命案,与他有什么关系?所有朝臣都噤声不语,偏偏他出言为曲公度辩护!早知如此,我就……我就……”
    叶居谯气得咬牙切齿,双手握拳又张开,到底没有将那句恶言说出来。
    对这个三子,他一向不怎么喜欢。没出息窝在少府监也就算了,现在竟闯下如此大祸。早知如此,当初他就应该压着老三,不让其出仕为官!
    一旁的叶向铤皱着眉头道:“祖父,孙儿听同僚说,曲公度被定罪是板上钉钉的了。现在三叔卷入其中,这如何是好?”
    如果不是笃信曲家会被定罪,叶向铤哪里敢直呼当朝中书令的名讳?
    此刻他对三叔的举动也有说不出的埋怨。三叔竟然惹上了缇事厂,若是三叔自己一个人出事,那也就罢了;最怕的,就是祸及整个叶家。
    三叔自己愿意作死,能找个远一点的地方吗?免得牵连了叶家!
    叶安固叹了口气,出言道:“父亲,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。三弟被缇骑带走了,还不知会发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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