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汪督主是否在府中,也不知道这拜帖什么时候才能送到汪督主面前,更不知道汪督主会不会见她。
    可是事情太危急,她别无它法,只能一直等下去,等待能见到汪督主。
    她暗暗祈求汪督主还记得剡溪茶庄,冀望汪督主真的喜爱剡溪茗,不然……
    她下意识按了按怀里,眼神渐渐变得坚定。没有“不然”,她从来就不将寄于虚无的“冀望”之中,冀望远远比不上实际的努力。
    就算汪督主不喜欢剡溪茗,那张送进汪府的拜帖,一定能帮助她见到汪督主!
    她再退了几步,抬头看着那字如其人的“汪宅”二字,目光半敛,平静地等待着汪督主的回音。
    此时,华宅内的汪印正在听缇骑掌班沈直的禀报。
    沈直微弓着腰,语气十分惭愧:“厂公,属下无能。赵家灭门惨案,目前毫无进展,请厂公示下……”
    说罢,沈直将腰弯得更低,却牵扯了背上的鞭伤,忍不住抽了口冷气。
    当时厂公责罚缇骑,他虽则可免,但作为缇骑掌班,他想着自己治下不力,还是和其他缇骑一起去缁衣堂受罚了。
    缇骑们已经去淄衣堂领了二十鞭,也抄录了刑部官员的生平,已清楚知道自己为何会受罚了。
    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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