仕之前曾向户部侍郎钱千辉投过行卷,后来以二榜第三十七名中进士。他在河内道任官,以治水有功的政绩擢升为侍御史。”掌班沈直这样汇报道。
    汪印翻了翻这厚厚的卷宗,缇事厂所搜索到的情况,比吏部的记录要详尽得多,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这样,缇骑的本事见长了。
    他没有翻到最后,而是下令:“擢升的那场政绩,且仔细说说。”
    侍御史虽然只是从六品下的官职,然而此官职位卑权重,其实算是高官了。
    既如此,那么这场治水的功绩肯定颇大,然而他却没有多少印象,这倒有些奇怪。
    沈直立刻禀道:“三年前河内道豫州突发洪水,时任豫州录事参军事的章华录坚守在惠民仓,直到最后一刻被洪水冲走,幸运地被救了回来,章华录便攥下了官声,以这官声顺利擢升侍御史。”
    听他这么一说,汪印想了不少事情。
    三年前夏秋期间,他恰好奉了密令,带着缇骑在岭南道呆了三个月。
    他略有些印象,那时河内道的确有水患,他对这种情况并没有过多关注。
    “这场政绩,可有问题?”汪印这样问道,目光在卷宗上飞快掠过。
    章华录凭此政绩踏上了青云坦途,看起来一切顺理成章,然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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