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第二天醒来之时,眼底的乌青却越加明显了。
然而,到了响午时分,汪督主仍旧没有回来,缇骑也并没有什么消息。
不知为何,叶绥总是心神不宁,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了。
叶绥唤来了封伯,直接问道:“大人如今在哪里?怎么还没有回府呢?”
“主子离了京兆,去办件重要的事,一时半会没能回来,夫人不必担心。”封伯躬着腰身说道。
叶绥顿了顿,继续问道:“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,大人要离京?缇骑怎么没有传来消息?”
封伯没有多加犹豫,答道:“是曲家的事情。主子这次带了另外一班人手,并没有带着缇骑。”
主子去办的,是极其隐秘的事,所以缇骑那里没有任何消息。
叶绥顿时沉吟。
曲公度早已致仕,曲家子弟早已离开京兆了。大人还去办曲家什么事?
封伯侍立着,并没有为叶绥解惑。以主子对夫人的信任看重,曲家的事无须瞒着夫人的。
只是,这些太血腥的东西,他不知道主子是否愿意让夫人知道,
这些事情,还是等主子回来亲自告诉夫人吧。
在封伯看来,哪怕外人认为主子如何心狠手辣,这都无关紧要,但主子在夫人心中的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