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眸子已经湿润了,仿佛大海一般的温柔,还有那显而易见的不舍心疼。
小姑娘,在心疼本座?
汪印的心跳得再快了一些,仿佛心胸里面盛满了欢喜,几乎要溢出来。
有小姑娘在,一切似乎都好起来了。
不知不觉间,金针封穴的痛苦似乎淡了些,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,不像以往那样,须得用全副心神才能支撑下去。
这时,府医拿起了一枚婴儿小指粗的金针,出言提醒道:“厂公,到了最后一枚针了。”
这句提醒,既是给厂公的,也是给府医自己的。
这最后一枚针刺入穴道,会比之前加起来的痛更甚。府医自是知道厂公能坚持得住,但他自己的手,却有了丝丝颤抖。
“无妨,来吧。”汪印淡淡道,额头上的汗珠汇成了水流,顺着俊美无俦的脸容淌下,有种无法形容的残酷凛然之美。
叶绥拿着锦帕在一旁,不敢擦拭,不能擦拭,听着这对主仆的话语,她便知晓这最后一枚金针至为重要,自然也极为痛苦。
她走近了汪印,半蹲下来,抬头仰视着这这个在极力忍耐痛苦的男人,突然很想伸手去抚一抚他冷汗渗渗的脸。
她想起了那一晚他冲进来的所说的话,不禁喃喃道:“大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