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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是为了掩饰左翊卫的密令,皇上才不敢真正刺探汪印,便派了一个极为难缠的熙平公主前来汪府。
毕竟,大人如今还执掌缇事厂,还是殿中省首领,而皇上还须倚靠、重要这两者,行事便不能过了,得握有一个度。
不管内里是什么弯弯窍窍,面上总不能太难看。
鹰犬之用,肱骨之臣……帝心,帝心啊!
叶绥静静看着汪印,看到那双淡漠至极的眸子,心中蓦地涌起一股强烈的心疼。
大人,大人如此艰难,她总得为大人做些什么才是。
想了想,她便开口道:“大人,我身受重伤一事,得告诉父亲娘亲才是,这事是无法遮掩的。”
听了这话,汪印一下子愣住了,淡漠的神色有了丝丝裂动。
随即,汪印摇摇头,阻止道:“小姑娘,你无须如此做。你没有受伤的事情,没有必要对他们掩饰。”
小姑娘有多看重父母兄姐,他知之甚深。如今小姑娘却说将受伤一事说出来,个中深意是什么,他自然也清楚。
小姑娘为了掩饰他的伤势,宁可让父母忧心。这……他实在不忍小姑娘如此做。
叶绥笑了笑,道:“大人先前既许下五年之期,想必知道我父母兄姐的心性。知耻后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