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她朝叶绥福了福身,便转身离开了。
    仿佛她守在明照湖这里,就是为了问叶绥这么一句话,现在没有答案,便不再执着追问了。
    叶绥看了看佩玉的背影,微微叹息了一声。不是为佩玉而惋惜难过,而是知道自己要再一次做恶人了。
    她知道佩玉是多么偏执的人,佩玉既然问了姚家姑娘情况,肯定便已对其上心了。
    佩玉,不能再留在叶家了。
    佩玉对哥哥的爱慕,究竟到什么程度,叶绥弄不清,也不想弄清楚。
    爱究竟是什么呢?纵然活了两世,叶绥也并不完全懂得,但是恨是什么,她很明白。
    恨比爱简单多了。恨一个人,便是打败他、折辱他,让他得不到他想得到的一切,如此而已。
    佩玉对哥哥的爱,最后会变成怎样呢?
    叶绥不知道,她只知道,不能有任何轻忽侥幸。
    与其侥幸佩玉对哥哥足够深刻、佩玉会远远守着哥哥,还不如早作计划,将佩玉送离叶家,不管佩玉如何,都不能威胁到哥哥。
    这,才是她的做法。
    回到汪府之后,晚上在揖春榭品茗的时候,叶绥向汪印提及了佩玉一事,并且说出了自己的打算:“大人,我意将佩玉送出京兆。大人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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