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却不是送信或等待回音了,而是敦请父亲卢希严尽快赶来京兆;
二是令人往长隆大街某处宅子那里送了一个口讯,前去送口讯的,还是卢璜身边最得用的随从赵济,口讯的重要性由此可见一斑。
在匆匆前往分甘楼途中,卢璜将管家所禀从头到尾思索了一遍,心头满布担忧和震怒,最终还是忍不住吐出一口浊气,低声咒骂道:“该死!”
这一次惹事的,不是他的堂侄或堂弟,而是他的儿子,嫡长子卢简!
卢简年已及冠,去岁才出仕为官,而且还不是凭借家族荫蔽,而是走科举入仕一途,如今正在秘书省弘文馆任校书郎一职。
校书郎是个八品下官职,多授予新科士子,是士子门的转阶之职。这个官职品阶虽低,却是士子们出仕后极好的极好去处之一。
因为在弘文馆订正后的书籍,是能够呈至御前的,若是皇上心血来潮询问一二,说不定有一步登天的机会。
再者,弘文馆的校书郎,会经常被选拔至中书省,进行史书的初校。——要知道,在大安朝,主持史书编纂的,乃是中书令。
一步登天的机会太难得了,但能够在中枢权臣面前露脸,为官途攥下一点香火情,才却是能够得着的,是实实在在的好处。
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