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!一个仆从,之前就能做出叛主之举,现在被缇事厂收买,有什么好奇怪的?”另一个官员如此说道。
“说不定,这个人本就是缇事厂的探子。他的举动,许是汪督主授意的,这个谁都说不准。”还有另外一个官员说道。
“崔劳德高望重,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?我相信他!”
“是啊,是啊!众所周知,缇事厂为了达到目的,什么都能做出来。”
这样的言论,由跪着的官员纷纷说了出来,都指向了汪印不择手段。
如此一来,那些中立的官员不由得多想了:
世家官员这么说,固然是在为他们自己开脱,却不是没有道理。
莫非,这个事情真的别有内幕,崔家只是冤枉的?
所有官员都下意识看向了汪印,心里猜测着:除了这个仆从,汪督主还有什么应对?
可是汪印只是安静地站着,脸上淡漠得什么都看不出来,他身后的缇骑也没有什么动作。
莫非,汪督主就只有这个仆从?说服力似乎不够啊……
就在这个时候,有几个人朝月华门这里走来,为首那一个人,正是皇上身边的内侍副首领房保!
房保的出现,令月华门这里再一次安静下来了。
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