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这些民望,她要不起啊!
佩青还是听不明白,她还想再说什么,却见叶绥已经闭上眼,便将所有的疑问都放下了。
唔,夫人这么做肯定有道理,她无须问太多,只尽心服侍夫人便是了。
叶绥是笑容停不下来,却有人一直阴沉着脸,想笑都笑不出来了。
叶安泰在兰庭院内烦躁地走来走去,不时叹息着,儒雅的脸容带着忧虑。
“老爷,无须忧虑,殿下只是被禁足而已,三个月很快就会过去了。”他的妾室廖氏这样说道。
说罢,她便上前轻轻抚了抚他的手臂,表达着劝慰。
廖氏三十出头,却因保养得宜,看起来就像二十岁多一点,长相十分娇媚,又加上本就是被人刻意训练过的,举手投足之间,都带着难以形容的妩媚风情。
以往,叶安泰最喜欢她这种妩媚风情,可是这会儿他心中烦躁,实在没有什么心情欣赏这样的情意。
听了她的话,叶安泰的眉头皱得更深了,叹气道:“三个月时间是很短,可是……不妙啊。”
叶安泰之所以升任尚书中司侍郎,靠的是族中给他铺就的势力,那临门一脚,却走了五皇子的路子。
他的岳家长兴侯府、他的姻亲临川侯府,都是勋贵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