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是没有什么受伤的痕迹,可是缇事厂的手段,从来就不会落在真正的伤痕上呀!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捂着胸口,低眉对虞诞芝说道:“父亲,孩儿让父亲劳心了,孩儿以后会小心谨慎的,可恨那缇事厂……”
    虞诞芝冷冷地看着他,沉声喝道:“别提缇事厂!若不是你为非作歹前,缇事厂怎么会审查?国公府中什么没有,要你在南库冲牟利?此事完毕之后,你什么都不用做了,就好好留在家里反省!”
    他身子忍不住往后靠,似被抽调全身力气一般,朝虞师放摆摆手,冷淡道:“为父为了保住你,将镇国公府百年世袭的声誉都丢了,你以后……好自为之吧……”
    看着儿子脸容上的阴狠,虞诞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。
    可是,不管是不是做错了,这些事情他都已经做了,没有退路,也后悔不得。
    他自知已经年迈,已经没有几年好活了,就是没这几年好活,他无法忍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,所以儿子还是保了下来。
    其余的,那就顺应天命吧……
    察觉到父亲的疲倦与冷淡,虞师放再一次愧疚地说道:“阿父,是孩儿不对……您,您别生气……”
    可是,虞诞芝已经合上了眼,连再看儿子一眼的心情都没有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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