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样,汪印的确不再沉默了,他笑了笑,略带好奇地说道:“当年本将屠尽骁卫营,殿下舅舅想必不能幸免。既然如此,殿下最恨本将才是。殿下为何会说说些呢?”
    申密也笑了,解释说道:“汪将军此言差矣,当年我才几岁?对舅舅根本毫无印象,何来爱恨这样的情绪?如今,本殿只知道,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,向前看才是应该要做的。没有永恒的敌人,只有永恒的利益,汪将军说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