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神十分复杂:“皇上,您不记得了吗?永昭十九年,赵祖淳同样写过这样的字,用来污蔑曲公度。臣现在所处的境地,就是和曲公度一样。”
“你是说,虞诞芝诬陷你?为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?”永昭帝盯着他说道,声音越沉了。
“臣不知道国公爷是什么意思,但是臣没有做过这样事情。本来人死为大,臣也不应该多说什么,但这关系着臣的清白,国公爷这是故意嫁祸于臣,臣无可辩解。只请皇上记得当年的事情。”
汪印知道辩解是没有多少用的,但是该说的话他一定要说出来。
他没有做过的事情,当然不会承认。
“嫁祸于你?他为何要嫁祸于你?你和他之间,曾经发生过什么?”永昭帝这样问道。
汪印再一次沉默了。他杀了虞师放,虞诞芝与他有杀子之仇,这些事情,他的确是做了,但是在这一刻,他不想说出来。
再者,皇上强调这一点有什么用呢?
如果皇上心中早就有定断,不会因为他是什么样的态度而有所改变。
最终,他只是说道:“皇上,昔年赵祖淳也是指证曲公度,就是一场栽赃嫁祸,现在的事情和当年太相似了。如今当然也是,请皇上明察。”
“不说虞诞芝,那么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