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多年,耐心还是有的。”汪印最先开口说道。
他这话,既是在劝慰叶绥,也是在开解自己。
焦灼失望,影响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正常相处,也带来了许多不安,现在他已经想清楚这段时日自己异常的原因,也明白小姑娘心绪起伏也是因为此。
他一时着相,现在已经挣脱出来了。
或许,在他每日都守候在小姑娘房外的时候,他心中已经隐隐有所觉,直到叶绥推开门的那一刻,他才如醍醐灌顶。
她推开门时,只带出房中一点烛光,却像阳光普照,让他心里通亮明澈。
“大人,我知道了。”叶绥这样说道,重重点了点头。
大人已经想明白了,她何尝不是如此呢?
人生哪里可能时时平顺?这偶尔的焦灼不安,只会让她更清楚自己的心,更清楚前行的方向。
经由这一晚的闲庭散步,汪印和叶绥两个人还是各自忙碌,但却没有先前的阻滞隔碍,并且还多了一些难以形容的默契温情。
就连府中的仆从都能明显感觉到,先前那种低压消沉散去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隐的希望。
汪印被夺职被囚禁,接连几个月了都毫无动静,没有作任何反抗,虽说遵旨是每一个人必须要做的事情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