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在将漕运事栽在太子头上,现在还不好说……”
裴鼎臣作为中书令,在皇上身边许多年,因而说这些话心中也无惧。
在他看来,事情就是很明显在指向太子,其实皇上这么问,心中想必有了怀疑的对象,但是皇上可以这么怀疑,身为臣子,却万万不能将此事宣之于口。
毕竟,有本事又要对付太子的人,实在不多。
这不多的人,无论是哪一个,都不是他可以英孚得了的。
邵世善看了裴鼎臣一眼,心想此人说话实在是漂亮,难怪会这么得皇上的倚重。——他其实也十分赞同裴鼎臣的话语。
只是鉴于他是十皇子的岳父,现在他真不好说什么,如果可能,他宁愿不知道这些事情,但是他是尚书左仆射,这种朝政大事,绝少不了他。
永昭帝对裴鼎臣的说法却甚不满意,脸色更沉了一分,随即看向了邵世善,直接问道:“最近承恩公府可有何动静?”
听到帝王这么问,邵世善心中一紧,知道皇上已经在怀疑皇后娘娘了,甚至连婉转迂回都懒得说了,可见内心的震怒。
“皇上,承恩公府最近没有任何动静……除了当众训斥杨允恭之外。”邵世善这样回道。
杨允恭奏请废太子,承恩公上疏说此人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