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厂公的声音有些异样,却还是硬着头皮说道:“禀厂公,朱太医和木大夫来了,想为大人诊断身体。”
事关厂公身体,唐玉丝毫不敢耽搁就敲了门,现在听出异样来,总觉得这门敲得不是时候。
厂公没事吧?
当他领着朱太医木大夫进去的时候,汪印淡淡看了他一眼。
那眼神……怎么说呢,依旧看不出什么来,却让唐玉心中凛然,手脚都有些僵硬。
这种感觉,就好像他刚追随厂公的时候,因为办砸了差事,惴惴不安等待厂公发落的情景。
可是,现在的他已是缇事厂理刑百户,基本没有出错的时候了!
不独是他,就连朱太医和木大夫也察觉到有些不妥,尤其是在叶绥急急离开的时候,这种感觉更明显了。
可是他们什么也不敢问,最终还是木大夫开口道:“厂公,属下和朱太医已经准备好药浴了,请厂公移步暇日斋。”
因为汪印的坚持,但凡是药浴裸身这样的事情,都绕过了叶绥,主要由朱太医和木大夫经手。
暇日斋的小浴池内,木大夫用木勺舀起汤药淋在汪印身上,朱太医则拿起银针,专心致志地往其身上的穴位插去。
因为药浴蒸腾,也因为银针刺穴,汪印额头上已经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