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这样一直看着叶绥,没有合眼,不想睡,不舍得睡。
    他脑中反复回想起今晚,想起她娇羞得全身泛红的样子,想起她最后哭着求饶道“相公,我不行了,啊……”
    想得最多的,是她在半梦半醒间那一句话语,即便累到极点,她始终放心不下,让他不要想了。
    半令,不要想了。
    这一句话,是她心中的担忧牵挂,想必也是她今晚这么做的原因。
    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,阿宁希望他不要沉溺在封伯朱离等人逝去的悲伤中了,阿宁希望他开心……
    先前庆伯和唐玉请他去赏桂也是一样的,他们都那么关心他,积极帮助他从消沉中抽身出来,他们的关切抚慰,他都很清楚。
    他也很清楚,他身上还系着缇事厂,身后还站着那么多人,他还有那么多责任和抱负,知道自己不应该沉溺在悲伤中,知道要早点振作起来。
    然而,知道是知道,真要做到却那么难。
    直到今晚……阿宁做了这样的举动,近乎献祭的虔诚和担心,让他猛然意识到:他的怀念悲伤让身边人那么担心。
    怀念追忆永不可能会忘却,悲伤痛苦一时也难以止息,但是人总要往前看,不能一直后顾。
    唐玉其实说得很对,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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