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飞一般奔至叶绥身边,急切地问道:“阿宁,你怎么样了?怎么回事?”
叶绥仍旧捂着胸口,抬头看向汪印,摇头说道:“半令,我没事,你不用担心。”
她嗓音沙哑,因为剧烈干呕的刺激,眼泪都出来,双眼水雾雾的。
虽然她说没有事,但是汪印看到她这个样子,心都快揪了起来。
阿宁这么难受,怎么可能会没事呢?
他正想说什么,便发现叶绥轻轻扯了扯他袖子,随即便见到叶绥继续大声干呕起来,似乎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出来似的那般剧烈。
叶绥周围的其他夫人看了,都忍不住嗅了嗅那些螃蟹,只闻到了螃蟹的鲜香和菊花酒的清香。
她们有心想看得更真切一些,但此时的叶绥已经疲惫地靠在汪印身上,她们根本就不敢看向汪印,都下意识避开了目光。
那么汪督主夫人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?这种反应,倒很像与那些刚有孕的妇人闻不得腥气一样。
在场很多夫人都是为人祖母的人了,见过像这种反应的妇人不知道有多少,但是……汪督主夫人是不可能会有孕的,汪督主是个宦官呀!
这些她们脑中的想法,绝对不敢说出来。
这些夫人们尚且都这样想,重华殿中其他人就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