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没什么风,但是冰冷的空气,仿佛冰透了骨髓。让杨梦阑感到自己从里到外,都是冰的。 她急匆匆的上了厕所,急匆匆了跑了出来。“你要去吗?”
骆明忠点头,“你先进屋去吧。”
虽然先进屋很没义气,但是杨梦阑可不管那么多,直接小跑着进了屋。
骆明忠看着杨梦阑像个小老鼠一般,缩头缩脑的小跑着,不禁变了嘴角。与杨梦阑不同,他常年和战士们一起训练,早已经习惯了这个温度。就是零下三四十度,穿个单衣,在他们团里也是常有的事儿。
他回到屋里,就看到杨梦阑已经上了炕,像个粽子一般,用被子将自己围成了一圈。
“冷啊?”骆明忠明知故问。
杨梦阑也顾不上想那么多,点了点头,失笑道:“感觉冻了个透心凉。”
骆明忠笑了,将手里的酥饼递给杨梦阑,“知道你饿,快吃吧。”
这酥饼还是骆母不舍得吃,提前给杨梦阑留的。因为,晚上杨梦阑也没起来,所以她特地拿给了骆明忠。吩咐他,万一杨梦阑半夜醒来,就拿给杨梦阑吃。
杨梦阑顾不上其它,拿起两个酥饼就吃了起来。
看着小媳妇一脸满足的吃着酥饼,骆明忠顿时觉得自己也很是满足。他坐在杨梦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