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多想,毕竟妞妞也不是他们亲生的女儿。骆明忠这样说,也容易引起歧义。 “之前睡客厅跟你闹别扭也都是我的错,你为这个家,为咱们的儿子操了那么多的心,我却只知道发脾气和跟外人抱怨,跟你比起来,我现在想想,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小人。”
“不敢当,您这是在说‘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’吗?”
“不,男女早就平等了,你是一个通透且善解人意的女人,我现在想了想,果然还是你的方式更好。人家都说在小骆驼这个年纪的孩子容易叛逆,可是妞妞和小骆驼也都好好的,虽然他关于人生方向的选择,和我想象的背道而驰,但也许是我想得太狭隘了……”
“你是个很有包容心,也很聪明的人,如果不是你这样的处理方式,恐怕我们父子俩……”
“行了,你别再说了。”杨梦阑对于他这种,往自己头上戴高帽子的行为很麻木,直接打断了他,接着说道:“小骆驼早些时候就听到这些流言蜚语了,可你和穆军医接触的时间并不长,你就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猫腻吗?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我只是猜测,具体怎么样还要你去查,什么时候查清楚了,什么时候再回房里睡吧!”说着,杨梦阑就拿了枕头给他。
骆明忠不愿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