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苏你一个人在沪市吗?”楚唯一问道,话一出口,心里顿觉不好。果不其然,苏蔼脸色变了一变,楚唯一心里一阵懊恼。
还律师呢,自己在这个人面前,说话总有点不带脑子不带眼色。
“嗯,差不多。房子……房子是补偿我的,步行街的店面也是。租金收入也足够我在这个城市过活了。而且我也有奖学金,还有点其他收入。”苏蔼低低笑了两声,抬头冲着楚唯一歪头,表示自己的不在意。
“我不缺钱,所以不用太纠结阳台和租金的事情。我只是——”
“难受的话,不要勉强笑。”
楚唯一伸手拉住苏蔼,把人往怀里一带,就跟再正常不过的哥们逛街一样,齐步走着:“走了走了,绑架你,吃点好的。喝酒吗?一醉解千愁。”
“不能喝酒,我酒精过敏,能不能放开一点……”
“行,你应该不是本地人吧?我带你吃本地菜?”
“不是,楚先生——”
“你可以喊我唯一。”
苏蔼被楚唯一揽着,人整个被对方带着走,脚下步子不大,走得也不算吃力,说了几句,忍不住叹了一声。
明明应该是温和的研究生,怎么有时候这么流氓呢?
但是,悄悄看一眼对方耳垂上的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