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苏蔼几次三番说的不差钱,楚唯一只觉得心口有些闷:“谢谢老师,我知道要怎么做了。”
说着楚唯一站起身来,跟邬教授道别,老教授沉吟了会,站起身来拍拍青年。
“知道你心里不好受,但是……想想涂阑,他不也走出来了吗?”
楚唯一笑了一声:“嗯,是的,挺好的。对了,他成绩出来了?”
“考得还可以,可以到沪市来。”
“哪个学校知道了吗?”
“沪大,美术系吧。”
楚唯一走到门口,转身握住导师的手:“老师辛苦了,涂阑有空我会去看看。我也挺期待看到他现在的样子。您先去忙,我等下回家。”
邬教授握着楚唯一的手,用力握了一下:“唯一,不要冲动。”
楚唯一笑出两排白牙:“好的。”
告别导师,楚唯一站在楼下,点了跟烟,狠狠抽了一口,慢慢吐出气来。
人和人是不一样的,苏蔼和涂阑虽然遭遇相似,可人生却完全不同。现在,以后都不会一样。
狠抽几口,楚唯一将烟头摁灭在垃圾箱上,扔进垃圾桶,给苏蔼打了个电话。
电话拨通,隐约能听到那边传来游戏的声效,楚唯一放柔声音。
“小房东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