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状若无事上电梯,进房间,苏蔼关上门后,伸手扶着楚唯一很是担心:“没事吧?”
楚唯一眯了下眼睛,低头,手放在苏蔼肩上,顺势扶着对方脸颊,头往下一低,强势地亲在苏蔼唇上。
被亲到的瞬间,苏蔼下意识想往后退,猝不及防的温度,近到不能再近的温度,还有人体相触的触感。
楚唯一的手像钳子,温柔又执着地将苏蔼后脑按住,霸道得让人无处可退,只能接受来自他的主动和强势。
楚唯一知道自己在借酒装疯,他酒量很好,几杯啤酒混啤酒除了让他呼吸间带了点酒气,并没有其他影响。但是他只想赖皮一点,假装沉醉不能自已,才能让对方放下戒备。
洗手间听到两个醉鬼讨论的时候,楚唯一气愤到了极点,人也冷静到了极点。
贪婪又小心地亲吻着苏蔼,楚唯一心里带着满腔柔情、还有浓浓的心疼。
没有人比他自己更能体会来自“无辜的旁人”带给人的恶意。就如一般人对“第三性”的看法。变态,玩物,怪物。简单粗暴的标签之后,是最深重的排斥。
就像自己,得到了邻居长辈们的宽带,也得到了更多的恶意。克母,白眼狼,讨债鬼,是属于楚唯一的标签。
因为你和别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