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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夜总会大厅最好的位置坐着一人,周围众星捧月一般围着。
他整个身子都陷在长椅之中,理得头发很怪异,长也不是太长,短也不是太短,刚刚过耳,身形并不是非常壮硕的,眼底偶尔闪烁的凶光能够看出,这不是一个善茬。
这就是非姐口中的病猪,一里社的话事人刺猪。
刺猪最近有些不欢乐,花郎街的地盘丢了,所以暴躁的脾气是更加的暴躁,一触即发。
“咵嚓!”
酒杯砸在地上,仿佛盛开的玻璃花,声音清脆刺耳。
“什么烂歌,唱得跟哭丧一样,家里死了人,你爸你妈都死了?”刺猪犹如疯狗,一幅逮谁咬谁摸样。
歌声戛然而止,舞台上的歌女登时六神无主。
“呆驴一样愣着干什么,还不快给刺猪哥换一首欢快的。”身旁的长毛立即高喊。
经提醒歌女才慌忙的换歌,抒情的老调变成了有节奏感的摇滚,唱得也挺好,不过经过刺猪与长毛的这一吓,明显能够感到声音的颤抖。
“咕咚咕咚~”刺猪喝着闷酒,身旁的马仔也不敢打扰,喝酒划拳的也禁声了,交流也是用着目光,这片区域气氛一时之间无比寂静。
“这位就是刺猪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