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上次吃神户牛肉会有那种全身细胞都灰雀起来的感受,只是因为他好久没有进食了?
很快,蓝天否定了这个推论,在不同地方不同心情,甚至于不同状态对于一个事物的感却可能会变,但口感却不会,很明显他上次吃的“神户牛肉”要更细腻一些。
蓝天差距到了一丝不妥,脑中浮现了一个想法,但很快就被他掐死在了脑海中,因为他不相信,更进一步的来说叫不愿意去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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嗒嗒嗒嗒……
苏叶修长的手指握着刀,切着肉,动作准确而优雅,刀与砧板的碰撞,仿佛奏起路厨房之歌。
“是谁杀了知更鸟?是我,麻雀说,用我的弓和箭,我杀了知更鸟。”
厨房之歌与苏叶口中哼的调子,形成一种怪异的和谐。
“是谁看见他死去?是我,苍蝇说,用我的小眼睛,我看着他死去。”
将切好的肉腌制,蔬菜备盘。
“是谁取走他的血?是我,鱼说,用我的小碟子,我取走他的血。”
苏叶荆条有序的完成手上的动作,烤盘抹上橄榄油。
“是谁来为他制丧衣?我我,甲虫说,我将为他制丧衣,用我的针和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