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\写着恐怖的开头\我刚喝完鸡血、吃完猫肉\身后有声音\我转过头\什么也没有\身后又有声音\我又转过头\什么也没有\我左看\什么也没有\我右看\什么也没有]
殷红的鲜血字迹,再加上内容,格外的诡异,罪犯字迹还挺好的,但落到女狱警的眼中却一场诡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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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我上看\什么也没有\我下看\看见一个\望着我的头\这个头\好眼熟\我冥思苦想\我急得挠头\抓住一把空气\我的项上\什么也没有]
最后一个没有的‘有’笔力很轻,好像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,看完后的女狱警想到,五岁的小女孩无头躺在床上,然后小孩脑袋搁在地上,想到着,觉得有股冷风袭身。
“好让人不舒服的诗。”女狱警道。
“屯门灭门案一点非常多,比如小女孩的头,还有一岁婴孩的身体到什么地方去,为什么搜遍了现场都没有找到。”凶巴巴的狱警道:“我本来已经放弃了这个案件,但又一次在街上巡逻,和叶苏擦肩而过之时,刚好听到了,叶苏口中喃喃着这首《什么也没有》,然后我马上回去调查,一年前,叶苏与室友住一起,屯门凶杀案的那天晚上,我们得到了肯定的消息,当天晚上叶苏并不在,所以从这两个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