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别人怎么都搬走了你们还不搬走?难道这样耗下去对你就有好处吗?”
“好处?”中年妇女冷笑道,“老娘不怕死,他们能拿我怎么样?这些日子,他们停水断电停气,往院子里扔蛇扔石头什么没干过?甚至还派了一群地痞混混跑来打砸抢,若不是我家男人手里有一杆土枪,他们早就半夜冲进来把我们一家三口丢出去了!别以为这群没人性的东西跟你讲什么道理!”
“简直岂有此理!”许永奎呼吸粗重,胸膛不住起伏,显然是气极。
中年妇女狐疑道:“你们不是来暴力拆迁的?”
“不是啊!”老雷连忙解释道,“大姐,你见过我们这么好脾气的拆迁人士么?”
“确实没有。”中年妇女摇摇头,而后转身朝屋子里喊道,“好了老公,不是拆迁的那群混蛋,可以把枪收起来了!”
许永奎、老雷和徐婉宜闻言冷汗直流。
“大姐,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?”老雷温和笑道。
中年妇女想了一下,而后点点头道:“进来吧。”
许永奎当先踏入院落,见到院中一片狼藉,不由脸色阴沉起来。
从某种方面说,拆迁办如此做,是在打许永奎的脸,毕竟他是市政府大管家。
在黑暗如墨的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