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眼神里满是童稚的疼痛和茫然。
一柄长枪森冷地挑在他下巴,抬起了他的脸。
“哥哥姐姐。”队长俯下冷峻的脸,“在哪里?”
冰冷的长枪枪尖寒气透入咽喉,那孩子早已丧失了神智,麻木地转身,对河中一指。
队长点了点头,一挥手,身后士兵迅速围上。
长枪并没有收回,顺势向前一捅。
“哧!”
“哧。”
在某处,也有一声同样的低响,惊心动魄地响起。
一滴晶莹的液体,从人的眼眶中积蓄、饱满、下坠成闪亮的弧,再不可抑制地坠落,落在涟漪未休的水面上,晕开一片深深浅浅的痕迹。
像此刻心情,动荡而疼痛绵绵。
“让我去……”黑暗的一角有人在试图挣扎,声音很低,含着哭音。
没有人应答,沉默自有其无言的坚执,黑暗里似乎有微微颤动的黑色影子,在默默挣扎,然而一股压抑而决然的力量,不容抗拒地压住了她。
“我们如果出去,那死的人就完全白死。”坚决而冷静的声音响在耳侧,“保住我们的命,才能让别人拿命来偿。”
声音冷静,她却似听出深浓的痛苦,不再挣扎,闭上眼不去看顺水流来的淡淡血迹,手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