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没入黑暗,没了痕迹。
君珂心中冷笑,分三队换方向走又如何?纳兰述的尧羽卫吃干饭的?等着追上被揍吧!
那人胯下明显是千里驹,君珂横卧马上,居然感觉不到太多颠簸,那马扬蹄快落足轻,一个起落便出去三丈,转眼便将所有人抛下。
君珂正在欢喜……这马这么超群脱俗,不是明摆着给追上来的人留下线索么?不想那人跑出十里后,忽然勒马,路边闪出几名男子,牵着另一匹马,这人拎着君珂换马,那几个人中分了一人骑那千里马继续向前,而这人拎着君珂上了普通的马,带着那几个护卫,悠哉悠哉往回走。
君珂傻眼了。
这人太奸诈、太谨慎、太小心了!
他并不知道她不是红门教姑,他也并不知道君珂失踪必有人拼命追索,他还并没有留下太多线索,掳人即走,顶多只为防范一个已经被打散的教派的可能的追踪,便这般小心谨慎,步步为营,这人对危险的警惕,是不是太高级别了?
换句话说,什么样的经历,让他这般哪怕面对最微小的危险,也从不掉以轻心?
君珂叹了口气,第一次觉得,老天对她实在太不公平了,每次在她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足够强大的时候,便要派个更强大的来打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