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需太过因此伤心!”严易智听见她这句话,原本颓丧的情绪竟突然激动起来,霍然转身,冲到她的面前,“你懂什么?你知道什么?我若只需要一个本地武职,我何必不顾一切千里奔赴燕京参加武举?我只过了四轮,能得到什么?一个本地校尉?还是县衙里一个衙役?这能帮到我什么?能帮到我扬眉吐气?能帮到我救下妹妹?能帮到我衣锦还乡,把我那可怜的妹妹,从县丞家吃喝嫖赌的大舅子的手中要回来?”
君珂退后一步,怔怔望着他,一般来说,武事比文事更花钱,能参加武举,多半都是本地有一定地位的人家子弟,不曾想还有这样境遇凄惨,需要靠一场武举来改变命运拯救亲人的人!
一个县丞,不过八品,但在本地,往往就是呼风唤雨谁也不敢得罪的势力,除非这家子弟,有人出人头地,挣个超过县丞的功名回来。
想不到严易智这个逢人就笑,看起来没脾气的好好先生,内心里还藏着这样的苦,扛着这样的压力和希望,来燕京争这武举功名。
君珂肃然起敬,身为女性,也同样对那被强抢的少女,充满同情。
“可是我病了……”严易智爆发的情绪过去,又恢复了先前的疲倦和颓丧,“前几场我用尽全力,好容易过了四轮,我自己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