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十六岁以上的青年男子,除独子外,一律于今日到麓峰口报到,当然,大爷们都没来。
君珂还知道了,她这个云雷军,名义上享有和九蒙旗营一样的建制和待遇,换句话说,九蒙旗营可以做的事,云雷军十三营都可以。
君珂更知道了,她这个总统领,虽然百分之九十是个光杆司令,但对于属下,一样拥有生杀予夺之权。副将以下将员任命调动,完全由自己决定;副将以上将员,也有向兵部参议之权。
朝廷并不怕给她权力……权势这东西,是部属给出来的,没有部属,没有听话的部属,权不过是一张空头支票。
听完这些,君珂更沮丧了,望望那些稀稀拉拉原地讪笑的“云雷部下”们,叹口气,道:“劳烦钱大人了,此地也没什么好招待大人的,不敢再劳动大人陪着,大人还是早些回衙办事吧。”
那钱大人巴不得这一声,赶紧告了罪,骑马回城,一路盘算如何有声有色和同事们说说今儿“云雷总统领大人”的笑话……瞧那姑娘给打击得,人都趴马上了!
钱大人马蹄得得回城了,君珂遥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地平线,脸上的沮丧神情,渐渐消逝。
当她转过头来时,已经换了一脸平静的表情。
十几个散兵游勇满不在乎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