泣血城门的罪魁祸首。
这一声临门嘶喊,出口如刀,从此将划裂他和她所有缘系,将那些艰难营造的好感,为她澎湃的情绪,激飞拍散。
他心上也似着了重重一拍,钝痛,不知道哪里是疼痛点,却碎了全身。
君珂却已经不喊了。
呼唤纳兰有什么用?再来一个人找死吗?
“公主……”她跪在地下,抱着向正仪,突然惊喜地抬头,“啊!纳兰来了!”
“哪里……”呼吸渐弱的向正仪艰难地转头,“来了吗……”
“来了!”君珂指着黑漆漆的来路,“那不就是!”
她语气轻松喜悦,眼泪却一滴滴滴在衣袖上。
向正仪转头,在一片昏暗里邂逅一片黑暗,她的视力已经渐渐没有,却仍充满希冀地望着,唇角绽开一抹欣慰的笑意。
那笑意刚绽到一半,城头上忽然有人冷冷道:“他没来。”
女子声音,十分熟悉。
君珂霍然抬头。
城头上,有人一袭红衣,手据蹀垛,冷然下望,唇角笑意寒如这夜天色,身后黑色的披风,云一般在高高楼门之上飞舞。
姜云泽。
“我这手人头埋刀如何?”她笑,“北策门城门领新换了我家门下奴,这一手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