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进去?”
“不行,你这张脸谁不认识?先前跑掉又突然出现,不是找死?”
“那怎么办?”
“要么我去色诱?”红唇咬上贝齿,眼珠子溜溜转。
“你?”柳杏林看她半晌,摇头。
柳咬咬正在感动,听见他咕哝道:“这么丑。”
女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男人鉴赏力脱窗,尤其是美貌的女人,柳咬咬愤怒得连身处险地都忘记,伸脚就去踢他。
柳杏林一让,她踢到一截罐子,罐子骨碌碌滚出去,静寂的夜里好大响动。
两人惊得浑身一僵……完了!被发现了!
缩头闭眼咬牙夹腚等了半晌,没等到头顶动静和脚步声响,两人战战兢兢等待半晌,尝试着睁开一只眼睛回头一看。
咦?
满地的士兵,怎么都倒了?
帐篷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横七竖八倒了一地,里面的门大敞着。
“怎么一眨眼就睡死了?”柳杏林疑惑地站起身,带着柳咬咬绕过那些兵。
“管那么多干嘛。”柳咬咬欢天喜地,“动手。”
帐篷外侧躺了一排的人,几个大夫也在凳子上“睡着”了,柳杏林记得刚才还看见他们忙碌的身影映在帐篷上,转眼就睡得鼾声大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