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默然不语,纳兰述却讥讽一笑。
“好慷慨激昂,义正言辞。”他轻蔑地道,“我倒想请教一件事,前年定湖县,你们十八人当街跪地,求恳救治纳兰君让的名医,当时群医束手,是谁救了你们主子?”
“……”
“如果君珂没有出手,纳兰君让早化飞灰,还能继续活蹦乱跳,一次次出动大军,埋伏、设陷、阻截于她?”
“……”
“如果君珂没有出手,纳兰君让死透,你们这身负护卫之责的十八人,早已因罪全家抄斩,当日定湖岗下‘大恩必将后报’言犹在耳,今日冀北边界,围困恩人,怒骂无耻,这就是你们的报恩?这就是纳兰君让的家将风采?这就是纳兰君让的驭下之风?”
“……”
当日长街求医的十八亲卫,今天基本都在,被纳兰述刻毒讥讽刺得满脸涨红,却再也出声不得,半晌才有人闷声道:“我等身属太孙殿下,一切以殿下安危为先,并非……”
“这就对了!”纳兰述狞然一笑,“各有所属,恩怨无尤!既然是敌人,谈什么新恩旧怨?谈什么客气让步?听着!从现在开始,谁敢再对君珂一字不敬,我就斩纳兰君让一根手指!”
他长剑一抖,架在纳兰君让手指上,用一种期待的目光环顾四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