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放逐。”宽袍人道,“这批云雷人,大概就是那种原因,离开云雷,在我西鄂这里,因为和那批罪人感同身受,干脆助了他们一把,这三十多个云雷人,武力尚可,脑筋也好用,在他们指挥下,那批罪徒竟然牢牢守住了黄沙城,折损了我西鄂不少兵力。”
“眼下我西鄂正在试图收回几位大王的王权,天南王就是第一个。”权雍柏瞥了一眼宽袍人,道,“承蒙各位相助,也算轻松收拾了她,但之后的兵力收拢,以及防止其余几位大王抱团抗击朝廷,也要耗费我们极大的精力,实在抽不出再多的兵力,来对付黄沙城的暴徒。但那里任由这些罪徒占据,也绝非长久之计,那里太靠近羯胡,万一对方和羯胡勾结,我们西鄂便将遭大祸。”说完看一眼君珂。
君珂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,却笑而不语,并不接话,纳兰述眼神深深,似乎在想着什么。
权雍拍无奈地看一眼这水泼不进的两人,又瞥一眼宽袍人,这是他机缘巧合招揽来的谋士,此人投靠他之初,就许诺说一定助他剿杀几位大王,实现皇权一统。一段时间下来,这人确实也才智出众,今日和纳兰述君珂的谈判,也是他一力促成的,可以说,从纳兰述和君珂在大燕会师开始,这人便提出了这个步步深入的计划,先对纳兰述放开国境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