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。
“兄弟们!我不求你们原谅我!”君珂直直跪着,仰脸看着所有人,“求你们,想想当初丑福刚来的模样!”
“砰。”一个响头磕在尘埃。
云雷士兵们脸色变了变,想起初来时丑福那可怕的脸,想起他自刑台上被统领救下,身负深怨,母亲悬梁,却连用真面目报仇的机会都没有,一头扎进火盆,从此不见天日,想起他至今大仇未报,想起他的仇人,和他们一样,也是朝廷。
“求你们,想想他来之后,为你们做了什么!”
“砰。”又一个头磕在尘埃,再抬起时,额头红肿。
云雷士兵们闭上眼睛,想起被君珂“欺负”的日子,丑福总教头是最宽厚的一个,每天起得比他们早,吃得比他们差,睡得比他们晚,操练里谁受伤了,他亲自背回去,谁生病了耽误训练了,他白日教练士兵,夜间再给恢复的病员补练。
“求你们,想想冲出燕京后,他为你们做了什么!”
“砰。”又一个头磕下,鲜血涔涔,淹没眼角。
云雷士兵们退后一步,有人想上前搀起君珂,环顾四周,手缩了回去。
有人看向丑福,眼底的愤怒渐渐淡了些,那人遍身伤痕,大多是为救兄弟们救的,出燕京后转战鲁南,云雷士兵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