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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你们大帅身体尚可支撑的话,在下建议他还是亲自迎接一下。”那骑士又补充了一句,指了指不远处静静等待的车队,“该有的礼数,还是要有的。”
这骑士语气温和,但神情间那种居高临下的意味明显,这种神情君珂很熟悉——当初在燕京,御林军骁骑营的护卫们,就这德行。
远处车队已经停下,骑士们散开,车帘子半卷起,看那样子,对方还真的不肯再前进一步,一定要等着自己或者纳兰述去拜见了。
君珂一向性子还不错,原本也就打算开诚布公了,此刻看这做派听这要求,眉毛一挑,眼神怒色一闪。
叫受伤的纳兰去参拜?
充的哪门子人王?
她还没发作,忽然一个声音道:“哪来的破落户儿?瘸马破车地跑来冀北联军地盘,就敢叫咱们大帅去拜见?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?”
一个少年晃了过来,神情邪邪带笑。
是晨跑结束的钟情。
这小子最近给他老子天天操练,操得五内俱焚,看谁都不顺眼,他刚跑完一大圈,正好看到这车队,听见君珂和对方对话,怎么听都不顺耳,便跑来插了一句。
他本是无心讥嘲,并无恶意,悠悠晃晃地走到那骑士面前,伸着手指,还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