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她借宿时,也悄悄问过那些年老有经验的妇人,但得出的五花八门结论,只让她更糊涂,最后只好罢手。
但有一点她确定,就是肯定给人妖摸过了,仅仅是这个认定,也够她崩溃一阵子,这导致她离宫的初期,近乎神经质的要洗澡,一天洗七次,后来被红砚拼死拦住,怕她洗出毛病来,洗澡的毛病虽然得到遏制,但从此就留下了洁癖。
君珂叹口气,觉得摸过脸的手又脏了,找水沟,去洗手。
红砚也叹息着跟过来,再次嘟囔,“真不明白主子你好好的皇后不当,干什么就跑了……”
君珂无意识撩着水的手指,停了停。
为什么跑?
当时无法去大殿参与登基典礼,她可以另找理由推脱,最后强硬地留下来,也不是不可以。
然而她的第一直觉,还是离开。
或者,离开的这个念头,早就开始闪念。从初遇步皓莹想纳纳兰述为王夫开始、从天语那群老顽固无法接受她为皇后开始、从她被逼当众点守宫砂开始、从她看见前朝皇帝那一堆妃子开始、从自进驻京城后,满朝野便不停息地为纳兰述推荐自家女儿开始。
做一个皇后,却不是做纳兰述的妻子。
她为了纳兰述帝位稳固,去做这个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