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珂愣住了,看看自己的手,再看看自己的脚,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“我狗血地奇遇了?”她欢喜地道,“功力大涨,瞬间一甲子?”
“纳兰君让,你脸色好差,要不要我背你?”她大步过来,伸手扯着纳兰君让的手臂便要往肩上搁。
纳兰君让正要挣扎,君珂手忽然一软,纳兰君让的手臂从她手里滑了出去。
君珂一怔,又抬了抬手,随即她脸色大变——忽然之间,刚才那种充沛得要爆炸的力量便不见了,她内腑空空荡荡,虚弱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。
这是怎么回事?
君珂很快就发现不对了,她就像身体里出现两个灵魂,一个无比强大,一个极端虚弱,两个灵魂抢夺着她的身体,让她在虚弱和强大之间不断切换,她不停地接受着一波波潮水般的冲击——虚弱的潮水,或者膨胀的潮水。
那种感受实在用言语无法形容,整个人像在沸水和冰泉里熬煎,在瞬间膨胀和瞬间消亡之间折腾,难受得无以言说。
君珂宁可去受酷刑也不要经受这样的折磨——酷刑不过是单纯的疼痛,这种极致两端的不停转换,却会让人怀疑自己会不会随时崩溃。
她在膨胀时狂奔,撞得石壁纷纷,却在虚弱时趴在壁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