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们急事出去一趟,稍后便回。”
仆佣见柳氏夫妻一起,柳杏林又没有表示,也便不再跟随,夫妻二人带着苏紫千,坦然出了府门,柳咬咬为了消息封锁,连自己的随身丫鬟都没有通知。
管家上前询问可要备轿,柳咬咬摆摆手,“就在附近,不必了。”
三人走过一个拐角,柳咬咬一声呼哨,街角处辘辘驶出几辆马车,几个矫健的男子跳下车,对柳咬咬恭敬行礼。
“都准备好了?”
“是,随时可以出城。”
柳氏夫妻上了第一辆车,苏紫千坐在第二辆车上,几个陷阵营将领亲自赶车,柳杏林一进马车,果然倒头就睡,让柳咬咬松了口气。
柳杏林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,等到醒来,车马早已出城,和等候在鄂城之外山口的陷阵营亲兵汇合,驶出百里地了。
木已成舟,柳杏林也无可奈何,揉着微微发疼的太阳穴,苦笑着一路跟到了天南。
他在得知一切时,也没怨怪柳咬咬,却第一时间用君珂私下给他的方式,传出了消息。
疾行三日到天南,宝梵城的刑台上已经又滚落了几颗大好头颅,常倩怜气焰嚣张,命手下把守住了所有关卡道口,天南固然是严阵以待,便是一路赶路过来,茶馆酒肆,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