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,咱们家可没有,你说,是直接去信告诉将军有人假冒呢,还是禀报家主再说?”
梵因站定,取出那封信,认认真真看了一遍,悠悠叹息一声。
“你居然真的往南而来……”
手掌一摊,掌心里的信,慢慢收缩,卷起,消失不见。
韦应目瞪口呆看着他的动作,梵因收回手,衣袖一拂,那封足可以揭开大尧皇后此刻行踪的重要信笺,就此消失无踪。
“信……”韦应瞪大眼。
“哪有信?”
“啊?”
“没有信。”
“啊……呃,好吧,没有信。那人呢?那韦家夫人……”
“有。”
“啊?”
“应该有。”
“啊……呃,好吧……有。”
“怎么办……怎么办……”黑暗的马车内,有人在呜呜哭泣,重重帘幕遮住光线,那人缩在马车角落,偶尔抬起脸,苍白的脸颊泪痕斑斑。
“我不要背叛小君……”柳杏林无力地靠着马车壁,双眼向天,失神地喃喃,“可是咬咬……咬咬……”
几天功夫,昔日丰神俊秀的柳神医已经瘦脱了形,下巴上胡子寸许,头发纠结成团,被他这几日痛苦纠结,挠得满马车都是。
十天前